街灯无语

    五月二日下午四点到达泸沽湖四川侧的售票大门，门票每人80元，全湖通用，赠送一张泸沽湖风光的VCD光碟。售票处门前排着长长的车队，可能是在等后面的车。我们的VV是独行者，向工作人员说明情况后直接开到前面购票。进入大门看见一叉路口的路牌，右边指向四川的泸沽湖镇，左边指向云南的落水村，按计划我们先奔泸沽湖镇。
    泸沽湖地处川滇交界处，世代居住着母系民族“摩梭族”。四川一侧占有三分之二的湖面，岸边地势平坦，良田遍布，自古以来丰衣足食。上世纪初，曾有成都平原的名门望族，将爱女远嫁摩梭王子，著名的末代王妃“肖淑明”目前还居住在四川侧的泸沽湖边。闯荡海外的摩梭女“杨二车纳姆”的家也在四川侧的泸沽湖畔。以农业耕种为生的四川摩梭人，由于交通不便利，已是日渐贫穷落后。前几年四川着力开发泸沽湖的旅游资源，现已慢慢在改变面貌。
    云南泸沽湖的摩梭人，因背靠大山，土地贫瘠，历史上要比四川的摩梭人贫穷许多。然而云南侧的泸沽湖山清水秀，旅游资源丰厚，开发旅游才十几年，这里的面貌已发生了巨变。通过发展旅游，云南摩梭人目前比四川摩梭人要富裕许多。
    车开进泸沽湖镇，四月初一场大火的残骸还历历在目，镇离湖边还有6公里，没有停留直奔湖边去。出发前，我曾电话询问泸沽湖的住宿，说黄金周期间不好找住的，为此我在车上还准备了一床毛毯，准备露宿车上。旅游宾馆估计已被旅游团订满，我们直奔湖边的摩梭民居。车沿环湖路开到一个叫达祖的村落，热情的摩梭人带我们住进了临湖的一间干净的客房。这里的客房被褥床单都很干净，就是上厕所要到庭院后面的一个简易小棚，晚上会很不方便。住宿很便宜，一个房间两张床才40元。我们是这家接待的第一个客人，稍后又陆续有6辆车住进了这家。
    晚上有篝火晚会，等到9点还不开始，据说要认真核实完门票才开始，我们失去了耐心，索性去湖边看星星。漫步湖边，遥望湖对岸灯火辉煌，感叹旅游的商业化已打破了泸沽湖千年的宁静。
    五月三日，我们驱车沿环湖路到云南的落水村。清晨的薄雾笼罩着静谧的泸沽湖，湖水清澈透明，沿途风景迷人。经过“杨二车纳姆”的家和她的博物馆，没有兴致下车，在秀若天境的泸沽湖，我们不需要她向都市来的人们介绍美国的风光和美国的男人。途中有一个观景台，眺望全湖真是美不自禁。
    上午十点抵达落水村，这里的摩梭建筑已改造得富丽堂皇，摩梭人的服装也是绚丽多彩，比四川那边耀眼许多。落水村的旅游管理很出色，一切由村委会集体管理，靠湖边的人家负责经营客栈，靠山的人家负责划船骑马，晚上的篝火晚会每家派年轻貌美的姑娘小伙参加。划船骑马都是统一收费，统一调度，次序井然。
    我们住在摩梭大酒店临湖的房间，可观湖赏月看日出。落水村的游人明显比四川那面的多，和我们五年前来的景象不一样，落水村临街的民居都已改成了商铺。失去了古朴的意味，变得有点像丽江四方街的喧嚣。
    来到游船码头，我们期待寻找有美丽摩梭姑娘的“猪糟船”。不行，一切由村长安排。我们这条船是两个摩梭小伙划船，一个摩梭姑娘掌舵。乘客除了我和夫人，还有两个北京来的姑娘，四位云南宁蒗的彝族姑娘。去湖中小岛时，我们极力鼓动摩梭姑娘和小伙唱歌，五年前我们曾欣喜若狂地听过摩梭人原生态的美妙歌声。也许是游人太多后出现的“表现欲”疲劳，不管我们怎么鼓噪，就是不唱。
    回程时再次要求，同船的彝族姑娘一起响应，摩梭姑娘终于张开了歌喉，这时意外的惊喜出现了。四位彝族姑娘同声歌唱，我们发现四位彝族姑娘的歌声更加美妙。一曲唱毕，我们请彝族姑娘再唱一首，她们非常爽快地又唱起了彝族山歌。我们都惊奇地发现，她们唱的彝族歌曲非常非常的美。在画境般的湖面上，四个彝族姑娘用她们特殊的原生态的嗓音齐声高唱，船桨拍打浪花伴奏，我的心灵震撼了，这不是天籁之音吗！！！我慌忙拿出带录音的数码相机，录下了如此珍贵的声音。听着这声音，北京的姑娘赞叹着！听着这声音，摩梭汉子羞涩地憨笑着！听着这声音，迎面划来的“猪槽船”上的人们欢呼着！
    我回来后听过多次录音，每一次我都感动地流下了眼泪。我准备在“游记”附件中，附上这个音影文件，请大家共赏，可惜文件太大，无法上传。
    下回待续：HRV泸沽湖行之三《磨盘山惊魂录》。

泸沽湖畔狮子山

湖中小岛

薄雾锁仙湖

神女卧湖中

环湖路

里务必岛上的摩梭人家

自驾车队

惬意

云南落水村

村中的古树

游船码头

摩梭村长手中的大钞

美丽的摩梭姑娘

文静的摩梭姑娘

启航

轻舟已过万重山

羞涩的摩梭汉子

神山下的VV